那一刻,我升起風馬,不為祈福,只為守候你的到來。 那一天,閉目在經殿香霧中,驀然聽見,你頌經中的真言。 那一月,我搖動所有的轉經筒,不為超度,只為觸摸你的指尖。 那一年,磕長頭匍匐在山路,不為覲見,只為貼著你的溫暖。 那一世,轉山轉水轉佛塔啊,不為修來生,只為途中與你相見。 《倉央嘉措》

2007年1月22日 星期一

070120 邊飛著邊說著夢話


乘著風,在拂曉時分,靜靜飛過看似無邊無際的南方大地,一晚上在似睡非睡中煎熬地度過,十個小時,這是長途飛行必定要忍受的辛苦。窗外地平線上透出第一道淡淡的晨光,啊!這是久違了的澳大利亞,是個可以忘記凡塵掙扎的地方。

如果認識到自己還有個更高的目標等著被實現,那麼凡塵間的任何際遇就再也不能束縛你的心,因為一切你所知覺到的現象,都只不過是心的遊戲,只有識破了這一點,你才有可能,安住在每個當下的一刻,通過絕對的安靜,照見這世間所有遊戲的實相,進而能隨喜遊戲的劇本與進度,或是遊戲人間而不沉淪於自己所創造的遊戲中。

但是在了悟這心性的本質以前,安靜的能力仍受自己這幻身的拘束,必須使這幻身十分柔軟,氣機十分流暢,而且不受制於這幻身欲望的予取予求,這樣才能打起天大的精神,在每一刻,靜靜觀看自己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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